呃，總體來說，小鳳凰的技術水平還是在不斷進步的，而她也真的開始懂得書中所描述那種快感到底是什麽樣的滋味了。只不過身子被折騰得不行倒是真的，看來做愛這種事兒，還是要有一定的節制才成，不然她估計自個兒遲早會落得個英年早逝的命。

小鳳凰很是滿意高小圓同學的答案，“既然你都開心過了，那一定要對我負責，以後圓圓不可以再花心了。”

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啊，通常似乎應該是女人說才對吧。而且貌似她沒怎麽花心過吧，這帽子扣得可忒不公平了。

他對她的滿頭黑線視而不見，只是道，“圓圓會對我負責吧。”

她的黑線有增多的趨勢，但是看著他期期艾艾地神情後，不由自主地道，“會。”高小圓發現貌似不管是小鳳凰來硬的還是來軟的，她都很容易被打敗。

“那圓圓一定要對我很好很好。”他說著她要“負責”的內容。

“我平時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？”她嚴重抗議。

“可是，我還想要圓圓對我更好……更好……”他喃喃著道，好到她只圍著他一個人，只在意他一個，只關心他一個，好到他的一舉一動，她都會去在意……“而我，也會對圓圓很好很好的。”好到她是這個天下最最幸福的女子。

昨夜，他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痛，只是他不願、不想亦不敢停下來，想要徹徹底底地占有她，想要她記住這份疼痛，要她永遠永遠都忘不了這一夜。

圓圓，他的圓圓，鳳玥低下頭，忍不住輕吻著手心中那白嫩的小腳。

“一生一世，不離不棄，直至死亡，才能將你我分開。”是謙卑的祈禱，是虔誠的願望，更是永生不變的誓言……

而高小圓只能怔怔地望著那低垂的頭顱，感受著腳背上傳來的陣陣灼熱……

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，這是高小圓所知道的一本漫畫書的名字，曾經為這書名而震撼過，盡管那漫畫的內容，愛情的基調並不濃，但是她卻為這書名，而感嘆過好幾次。

若是只有死亡才能分開，那又該是怎樣的感情呢？是濃烈如醇酒，還是平淡是真？未曾想到，有一天，她會在小鳳凰的口中，聽到了這樣的話。

只是死亡，對她來說，似乎很遙遠，又似乎其實很近。誅心丹就像是一枚不定時的炸彈，擱在她的心口，讓她忐忑不安。

她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痛到受不了，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，她會因為誅心丹而死。又或者，其實想要活下去也很簡單，只要她去找冰翊，只要她去求那個冰冷倨傲的男人……

可是那時候，玥玥又該怎麽辦？

“圓圓，怎麽了？”鳳玥擡頭，卻望見高小圓微蹙的眉頭。

“沒什麽，只是覺得玥玥真的很美呢，讓人很容易看得癡了。”美到她覺得，總會看不夠他。是不是因為越來越愛他呢，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。

他笑了，甜甜的，帶著幾分媚然，“那麽就多為我癡迷一些，我喜歡看圓圓因為我而癡迷的神情。”那會讓他覺得好快樂。

一瞬間，高小圓又有種要流鼻血的沖動。

在離開鳳鳴城後，又行了幾日，高小圓和鳳玥來到了安城。如果說鳳鳴城本身帶有著一種悲涼的氣氛，那麽安城的人，相對而言，便顯得熱情許多。在高小圓看來，有點像是少數民族類的那種熱情，路上，絕對不乏滿臉笑容的人，載歌載舞，青山綠水之間來一場對唱，那都是正常的事兒。

“玥玥，他們這是在幹什麽？”在經過一處村子的時候，高小圓看見一大群人坐在臺子下，看著一個少年在臺子上跳舞。

可這臺子吧，說是戲臺也不像戲臺，倒更像是典禮的臺子，臺子的周圍布滿了各種鮮花，美輪美奐的，和那鋪在臺子上朱紅色的地毯相映成輝。在臺子的五個邊角處，還放著五只火雞。當然，都是活著的火雞，被關在籠子裏。

而那少年在臺上所跳的舞，相比較高小圓之前曾看過的一些年輕男子跳的舞來說，可謂是“莊嚴”了不少。

是的，這舞給高小圓一種莊嚴的感覺，也因此，她不由得好奇問著身旁的鳳玥.鳳玥視線落在了那臺子上，“是在舉行成人祭。”

“成人祭？”高小圓一楞，腦海中突然想起以前十羽曾經和她說過，洛國的百姓善舞，每個人在15歲成人祭的時候，都會跳上一舞，以昭示別人，自己已經成人。同時，這舞亦可以視為是向心愛之人求歡示愛的舞蹈。

一般來說，成人祭的舉行，並沒有特定的地點，安城這邊普通百姓大多喜歡露天舉行，只有一些達官顯貴，才會選擇在內室中為子女舉行成人祭。

看著那少年的翩翩舞姿，高小圓沒由來地想到當初十羽曾說過，赤玦在成人祭上的舞，驚艷無比，真正可謂是一舞天下絕。可是她卻從來未曾見過赤玦跳過舞。那樣的人，在成人祭的時候，會跳著什麽樣的舞呢？是莊嚴，是嫵媚，還是風情萬種？

對於赤玦，她看不懂，亦看不透，這個男人，似乎永遠都會噙著笑，只是那抹笑，太虛幻，太難以捉摸。

曾記得以前每次面對著赤玦的時候，她都會有著一種心驚，因為她永遠不知道他會說什麽，做什麽！而他似乎也沒有打算讓別人懂過。

興許是高小圓註視著跳舞的少年太久，以至於鳳玥的眉頭開始蹙了起來，幽幽地磨著牙道，“難道圓圓覺得跳舞的那人好看？”此話的言外之意，便是小鳳凰覺得自個兒要比那人好看得多，她真貪戀美色的話，怎麽也該瞅著自個兒才對。

高小圓一陣囧然，“哪有……只是他跳的這舞，我沒瞧過，覺得稀奇了些。”她趕緊道。

可惜他壓根不相信她的解釋，瞪了她一眼，然後很志氣地甩個後腦勺給她。

高小圓同學頓時是一陣膽顫心驚啊，不為別的，就怕小鳳凰晚上發了狠力來折騰她。自打開了葷之後，小鳳凰對於MAKE LOVE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興趣，每天到了晚上，就開始磨上了高小圓。

可憐高小圓這一體能上的弱者，體育成績永遠在及格線上飄的娃，當然，這其中還多多少少有老師看不下去，故意放她一馬的結果。可想而知，對於做愛這種力氣活兒，高小圓同學的那個累啊，雖然動的人都是他，可是她的身子得隨著他搖擺不是，那也是要耗力氣的啊！

通常，在高小圓的嚴格要求下，一晚最多一次，多了，不說別的，體力跟不上。可是若是碰到小鳳凰心情不爽的時候，那啥要求條件都是虛的。就好比前一天晚上，在小鳳凰把高小圓吃幹抹盡之後，她瞧著他的心情甚好，於是用著特委婉的口氣表示在美好幸福的時刻，不應該只想著自己，多少也該想想周圍還有不少受苦的人們，怎麽也該來點送溫暖行動是不，就比如去看玄帝的病情之類的。

結果小鳳凰頓時紅臉變成了黑臉，把高小圓吃了再啃，啃了又吃。偏偏這“行兇”之人第二天還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臉，責怪她說話不算話，明明答應他不花心的，居然還想著玄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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